有,我意见很大!”
“啊?”
不待她说话,贺谨怀又道,“我媳妇的嫁妆不能少。”
“可是…”这时候萧青月想起了宁安澜,“宁安澜家的船什么时候回来?”若是宁家商船回来,她应该能分一大笔银钱,到时候嫁妆就好准备了。
贺谨怀见脸纠着,就暗笑,伸手扯了扯她的脸道,“我给你钱,你自己准备。”
原来他是这个意思!
萧青月好笑的摇头,“可没有这样的规矩,哪有聘礼嫁妆都是男方准备的。”
贺谨怀哼哼,什么规矩不规矩的,他才不管那些。是以当晚,他就差人送给萧青月送了一叠银票过来。本来他已经把自己的财产都交给了萧月,可是后来萧月又还给了他。
萧青月看着那些银票,感动是一定的,不过她并没有用,一来嫁妆本来就该是娘家准备的,若是用男人的钱准备就失去了嫁妆的意思,二来是有人给她送钱来了,她有足够的银钱准备嫁妆了。
二月底的时候,宁安澜带着宁家的下人到了萧山镇,说商船回来了。
“此次商船行至贝宁,格陵兰等地(地名勿与现实对照),我们的商船每到一个地方就卸下一大批货物,去年九月商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