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儿子。
大金氏见他让抓人,直觉不好,便急问,“你干嘛,你抓我儿子干什么,那可是你弟弟。”
抓人干什么?贺谨怀很快就告诉了她。
只听他命令道,“给我打!”
“是。”贺谨怀一声令下,听雷一拳头就挥那年轻人身上去了。
大金氏见此傻眼了,等反应过来,就坐地大哭,“都是坏崽子,没良心啊,打自家弟弟啊……”
“给我继续打。”贺谨怀看都没看她便继续吩咐道,“她哭一声,就打她儿子一拳,哭两声打两拳,若是再闹个没完没了,就把他儿子的手给我剁了,我倒要看看是她能哭,还是他儿子手多,经得住剁!”
“是!”
听雷说着就拔起了手中的剑。
“娘!”挨打也没吭声的年轻人再看到银光闪闪的剑时,害怕了,忙喊大金氏。
而大金氏见听雷真的拔出了剑,哭声戛然而止。
见她不哭了,贺谨怀这才和众人说,“如今雪已经停了,一个个既然担心自家粮食,那还不出去把雪铲了,把自家粮食扒出来?难不成都堵在这围着我爹,粮食就能飞出来了?”
“我们也想扒啊,这不是没东西扒么。”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