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里长这时说,“那幅画你要么给烧了,要么收到别处去,不能放在家,老二能想出这个法子,指不定他这一闹老大也动心了,回头再拿了你的画瞒着咱们去认亲,可就遭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不过他觉得光烧画怕是没用,重点还是得打消老二心里那念头,这种事情可不是能随便冒充的。
是以待贺谨礼送完人下午回来的时候,他就叫住了他。
“二哥!”
“干啥?”
“你们想要冒充贵人就是为了荣华富贵?”
自己想怎么做是一个意思,可别人来问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。
被当弟弟的这么问,贺谨礼多少有些恼,“你说呢?”
“你这又是何必?且你又可知冒充后被揭发的后果有多严重?”
“你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吧?”他若不是为了钱,何至于会答应干这种丢人的事?
贺谨怀挑挑眉,“你很缺钱?”他怎么没看出来,老二手里有铺子,日常的粮食供给都是从家里拉去的,银钱上爹娘还时常给他们些,就连孩子们念书的钱也是家里出的,就这还能缺钱?
“我现在是不缺钱,可我不得为孩子着想?为以后着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