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药是解药后,翌日清晨就放陆尧离开了。
在他转身走时,贺谨怀道,“等下”
“怎么?后悔了?”
陆尧转身问,嘴角带着丝讥讽。
贺谨怀从听雨手中拿过个布袋给他,“没死前总要生活,这些就当买药钱,里头还有份新户籍。最后,也许你不会死,也许有奇迹,若真有那么一天,你可以接走家人,但是你,我希望别再回来。”
说完贺谨怀就转身进了院子,陆尧提着布袋子,愣愣的站在院外好一会,才杵着棍子离去,不过转身时提布袋子的手抹了下眼睛,许是在哭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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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药并没有别的问题,萧铜虎吃了后,伴随着五石散一起的读便解了,至于五石散的瘾,这和戒毒一样,一旦上瘾只能自己慢慢熬过去。
这么一来,萧铜虎就不好再继续住镇上了,暖暖还得安氏照应,孟氏上了年纪白天照应孩子还行,晚上就有些力不从心。
萧青月便和她说把萧铜虎带回去。
不过打算回村的前一天晚上,又发生了件事,江北的初雪来了,关押江流星的地方并没有烧炭火,是以待第二天看守的人想起来时,人已经凉了。
“主子,属下该死,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