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唇齿纠缠,酥麻的感觉,从心头渐渐传遍全身,仿佛真的能驱逐药水浸泡后的疼痛感。
于是接下来的时间,每当他疼的受不住时,两人便来个激吻。
直到一个半时辰后,他感觉不到疼痛了,准确的说,他毫无知觉了。
“感情我泡的这是麻药?”
“应该是,疼麻木了就不疼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没一会两个时辰过去了,萧青月开门去喊齐大夫时,齐大夫正好到了门口,手中还端了碗药。
“齐大夫时辰到了。”
齐大夫点点头,和身后听雷说,“把伯爷弄床上去,再把这药喂给他。”
闻言萧青月接过他手中的药碗,听雷则上前抱起贺谨怀,而且还是公主抱!
贺谨怀,“……”
好在他这会没法转头,看不见萧青月眼中的笑意,不然定然要怒火冲天。
待他被放在床上后,萧青月喂他喝了药。
这时齐大夫拿了一个匕首,一个小盆过来。
说,“喝的是解毒的药,丝箩毒难解,光喝解药清除不了,是以我们大夫在解的时候通常会同时放血,直到血色纯净方罢。”
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