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钱,让他们从今日开始去云香阁的烧烤摊和肉干铺泼粪泼血,再弄一批人给我砸云香阁的调料铺,一日三砸,不砸到他们关门誓不罢休!”
“是!”
“再弄两个人给我盯着这江什么来着,三日内他们若是没离开绍县记得通知我。另外你们留下两个人在铺子里。”
“是”
很快侍卫们便去办了。
萧青月这时弹弹手指,和萧青花道,“这里你看着吧,这几日不做生意也没关系,我先回村了。”
“哦。”
随后萧青月就自己架起了骡车往贺家屯去。
而此刻镇上的一处宅院中,听雷从府城找回来的大夫已经到了,搭脉问诊好一会才结束。
“大夫,如何?”
大夫摇摇头,“说好也不好,说不好也好。”
“此话何意?我这脸上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大夫问道,“敢问伯爷,您此前是不是中过丝箩花毒?”
“丝箩花毒?”贺谨怀想了想,他也就中过一次毒,便是被匕首划脸那次。此时便点头道,“先前从京城回来,脸上被匕首伤过,当时的大夫说匕首有毒,不过他说的并非丝箩花毒,而是天箩花。”(丝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