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匾。
贺谨怀却一手背后,凉凉的道,“我倒希望是我自恋,可惜……府城京城那种地方许不会如此,可咱们绍县着实不少。你以为我为什么搞这个?前几日那些小姐们和你说话的事我也有所耳闻。我就琢磨着,与其一个一个打发,不如一次全部打发了,省的烦人!”
跟着出来的贺里长一听就气呼呼的,“你倒是省事了,可脸面也不管了!”
“伤脸面不妨事,只要能一次杜绝这种事就行。”
贺谨怀为这事也是煞费苦心了,好在效果好,那个芬儿在听完萧青月念完牌匾后,立刻就拉着她小姨走了,从此再也没说过要做贺谨怀小妾的话。
“大伯,您别生气,这东西没挂多一会,不会有太多人知道的。”
贺里长闻言哼了哼,显然因为贺谨怀这番操作迁怒萧青月了。
郑氏却不觉得有什么,且挺支持儿子的,说,“挂着就挂着,伤脸面总比伤里子好,若是弄个妾回来,搞的家里整日乱糟糟的,那我情愿没脸面。”
牌匾最终还是被取下来了,贺里长看着空荡荡的墙面顿时舒坦了。
只是他忘了人们的八卦能力了。
牌匾虽被取了,可当时有很多人都听到并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