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陆尧她媳妇,还有好多人呢。”
一听是这些人,萧青月脸就黑了。
待她跟着墨宝到的时候,贺谨怀正被一群人围着哭诉呢,此刻那脸脸臭的不行,他就说那日他娘追着他有损他形象呢,瞧瞧,现在都有人敢拦着他的路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萧青月上前后,又问听雨,“你们怎么不把人弄开。”
听雨则抱怨说,“萧姑娘你可算来了,这群都是泼妇,我和听风还没碰到她呢,就喊非礼了。”
的确,有些泼妇就喜欢用这一招,在注重名声的古代,很多人对这样的人都无可奈何。
萧青月闻言眼神冰冷的扫过一众人,问,“都想干什么?”
贺大仲媳妇最先哭道,“他小时候可是喝我的奶长大的,我是他养母,他如今发达了,不管我这养母的死活也就算了,还把我家当家的打成那样,在床上躺了好几日,才刚能下床走路,又被弄去修路了。我就想问问他,心怎么那么狠啊?他可是吃我的奶长大的,他忘恩负义!”
“你够了!”萧青月呵斥道,“先不说有没有喝你的奶,就算是,你男人挨打也是他暗害贺谨怀在先,没打死他就算是看在同族的份上了。你不感恩也就罢了,还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