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去了镇上,宁安澜来了,若是旁人他尚可推掉,可宁安澜他就不能推了。
两人一见面,宁安澜就给他行个大礼。
“我说老宁,我不过坑了你一座茶园而已,这就和我生分上了?见我还行礼了。”
“今时不同往日,礼不可废。”
“啧…”贺谨怀摇摇头,坐下后又问,“你家那么有钱,不打算捐点出来?”
“捐粮得爵的事只会发生一次,没有益处,为何要捐?”
“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装傻?你当皇上大肆封赏我是为何?”
“?”
贺谨怀这会也不和他兜圈子,直说,“就是为了告诉天下人,不会让大家白捐粮。看在咱们朋友一场的份上,我不瞒你,如今缺粮,捐粮得爵的事虽不会再发生,但皇上也不会亏待了做贡献的人。皇上在赐我爵位时同时赐下了一块牌匾,你若抢在众人前头捐,得个牌匾未必不能,御赐牌匾做你宁家传家之物够格吧?我和你说,你先捐或许能有东西,可若太过靠后,怕只能出现在功德碑上了。”
“御赐牌匾?”
宁安澜将这事在心中迅速过了一遍。
其实他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,就明白了皇帝的用意,只是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