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行,贺谨怀不用去递诉状,走的便非常慢,没事几人还吃吃果子和点心,顺带闲聊几句,且每一句都和案件无关。
快到县城时,萧青月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贺霸,我好像记得你去京城前说有秘密要告诉我。”
“我有说过这话么?”贺谨怀茫然的眨眨眼睛,“没印象了。”
“呦呵!”萧青月眯眯眼睛,又说,“那我有秘密和你说。”
“我不听。”
呀,什么鬼?萧青月诧异了,想了想说,“我不让你准备跌打损伤药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也不会退亲的。”
“嗯。”
呀呀呀,她都说的这么明显了,他还是不说不听,咋回事?
她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,不过在到县衙大堂后,待他取下面具时,她终于明白了。
墨宝这会看看他小叔,又看看萧青月,心中直咋舌,他总觉得小叔在作死!
约莫巳时中,贺谨怀一行人到了县衙,他们还没下车,甚至距离此处还有些距离时就听到了鼓响。
贺谨怀这时终于掀起了马车帘,待看到贺大仲将手中鼓槌交给自己儿子时,噗嗤一声笑出来,“作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