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年没有老三和县太爷那层关系,我回回去县衙都得花两个钱。”
如今朝廷收税,都是各村里长代收,收完再送去县衙。各村里长自然不敢在税收上出幺蛾子,可架不住别人鸡蛋里挑骨头。县衙收税的那些人,要是故意说你的小麦不好,借此让你大出血,你也只能受着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贺里长笑道,“丫头你瞧着,待老三回来,他怎么把里长拿走的,就得怎么给我送回来。”
“可也不知道老三啥时候回来。”郑氏嘀咕道。
“怕是还有些日子,他走前说,快的话都要七月中旬。”
萧青月倒是希望他能早些回来,可京城距离江北着实远,骑快马的话都要二十多天。
——
靖州城某座宅院内,一个只着里衣的男子斜靠在床榻上,眼睛盯着手中的荷包出神。
没一会敲门声响起,人在外头禀报,“公子,闽江的来信送到了靖州。”
“拿进来。”
床上的人这才收起荷包。
待人进来,接过书信一瞧,便冷声嗤笑,“有意思,爷离开闽江也没多久,就有人迫不及待的给爷头上扣屎盆子了。”
“公子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