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前尘往事,安氏想起一事,说,“娘,我觉得彩绣那孩子未必是吃杏仁糕没的,我昨晚细想了想,当初有月芽的时候,我也吃过两块杏仁糕,不也没啥事?怎会就她有事?”
“娘,两块和一包可不一样,少吃一点可能没事,她若是一下子把一包全给吃了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萧青月道。
孟氏提起那闺女就没好脸色,冷哼,“你们都想着杏仁糕,就没想过她生产时还有谁,还有那个谢氏在,我昨晚思来想去,搞不好是那谢氏搞鬼了,不然她好好的跑彩绣家去干嘛?”
萧青月,“……”别说,老太太提醒的还真是。她突然觉得谢氏死的极好,不然那种心机深沉的人还不知道会干嘛。
“行了不说她了,说她就来气,我琢磨了下二十六那日是个好日子,就那日摆酒,正好把花儿的事也告诉大家,凑个双喜临门。只是这样会委屈了月芽一些,弟弟赶在前头摆定亲酒了。”
萧青月忙摆手,“我不在意那些。既然奶挑好日子了我便去准备了。”
随后孟氏又问了两句杨家人是咋回事,萧青月一一为她解了惑,说自个早就疑惑元宝不是大姑的孩子,直到大姑声嘶力竭的拒亲她才觉得元宝可能和萧家有关,便去找了人来,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