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让你死,敢虐待我儿,我要让人活活打死你!”
“光打死怎么够?”杨老爷狠厉的说,“对待这等毒妇就该累及全家,她如此对待我儿,我就加倍还在她儿子女儿身上,我要让人割他们肉,一天割一块,足足割够三千六百块方才能罢休。”
又是要她坐牢又是要打死她还要割她儿女肉,萧彩绣撑不住了,尖着嗓子对元宝说,“你个小贱种,你敢告老娘?就算你不是老娘生的,你也不可能是当官人家的少爷,想告我没门!”
“人证物证俱在,倘若这样我都不是官家少爷,那我又是谁,又是谁生的?”元宝站起来顺着她问。
“你是,你是安氏那个贱人生的!”
“彩绣住口!”
萧金虎想阻拦她,可是萧彩绣已经脱口而出。
这时他看见萧青月手中的鞭子,心道今日怕是要玩完。
想到这里不管这会是不是有贵人,也不管萧德众手里有什么东西了,他转头就跑,萧青月看见也没拦他。
此刻厅堂之上万籁俱寂,萧彩绣说完那句话后,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。
好一会,孟氏才眨眨眼摇摇头,问萧青月,“月芽,你大姑刚刚说啥?”
“她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