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一进贺家后,神婆掐指就道,“你家无人有碍呀?”
“啊?”贺谨财挠挠头,说,“不可能啊,我爹病了好几日,请了好些大夫都不见转醒呐。”
这时郑氏从屋里出来了,一见神婆就上前抓着她,“哎呦,大仙来了,走,咱们屋里请,屋里请,病人在屋里呢。”
可神婆却挣开她说,“你家没病人,没病人我不能往屋里去。”
郑氏又上前拽住她,“我家有病人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就这样一个推一个拽的,碍于神婆体弱,愣是被郑氏拽屋里头去了。
贺谨财见此想跟上去,郑氏却回头道,“你进屋干啥?赶紧烧水给大仙泡茶去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
贺谨财无语了,里头躺着的是他爹,还问他进屋干啥?
而且,他什么时候沦落到烧水的地步了?
且说郑氏拽着神婆径直进屋,然后就见贺里长好好的歪在炕头上呢。
“罪过罪过……”神婆忙念叨,说,“我就说你家没有病人呢。”
贺里长笑笑,“我们就是请神婆来帮个忙,我三儿子如今正到适婚年纪,但因为一些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