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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还是结巴着说,“放,放,放在这吵人睡觉。”
“你有病吧?这又不是狗晚上听见动静就吼,吵啥人?”
“可,可……”
“可啥可?你一边去。”
萧青月继续收拾东西,压根没将黄氏的话放在心上,以至于黄氏脸都憋红了。
本还想说啥,贺谨怀冷眼刀子就扫了过去,让她不得不闭了嘴。
“花儿把扫把递给我。”
“我扫就是。”
待杂物间弄好,贺谨怀帮着把骡子牵了进去,不过里头只能放下骡子,骡车还得解下来弄屋里去。
“骡车放哪?”贺谨怀又问。
“放东厢,这边暂时没人住。”
贺谨怀闻言便帮忙把骡车推了进去。
“这骡车一共多少钱?”怕他推辞,萧青月又加了两句,“我如今虽比不上你有钱,可一头骡子还是买得起的。你这几日不在,还不知道我豆糕生意已经做了起来,一天能卖一两百斤呢。”
这骡子要比牛和驴贵,比马又便宜一些。
如今外头的马大多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,就那也要四五十两银子,这在古代绝对是和青砖瓦房一样的奢侈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