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里长见此边说,“酒楼里的头等席面也比不上你们家这丰盛呐。”
“可不是,我老头子今日算是托了里长的福。”二爷爷心道,他还从来没吃过这么丰盛的席面呢,明明老大家三房都不行了,怎么一转眼日子又过好了?真是奇怪。
贺里长看看旁边的二爷爷,心中就高兴,觉得这萧家三房别看就几个娘们,还挺会来事。
今儿这桌面上要是没个姓萧的男人陪着,还真不得劲,显得他特别没品。
贺里长说着就夹起面前的清蒸鹅吃起来。
这一入口,眼睛便亮了,“这鹅做的好吃,比咱村那厨子做的还好,月芽丫头手艺不错。”
贺里长口中的厨子,便是人家要置办酒席时过去帮人掌勺的人。
萧青月将蒸的红薯面饼子端上来,闻言便说,“我手艺也就一般,主要是这菜里搁了香料,里长大伯喜欢便多吃点。”
这边的庄户大多吃炖菜,而这个炖就是搁上油盐加上水,便完事了,就拿这鹅肉来说,本身肉糙又腥,若是一点香料不放直接开炖,那能好吃才怪了。
贺里长点点头,“我说呢,原来你这做法学了人家酒楼里,酒楼里做菜就是这样,这个香那个香,咱们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