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此,老爷子能多活几年,她的时间就多几年,待她变厉害了,未必不能请出那莱阳江家。
思及此,忙说,“大夫,那麻烦您给我爷开个方子。”
“成。”
萧青月早将笔墨准备好了。
大夫洋洋洒洒写了好长一串药名,边说,“这当中其他药材都一般,最贵的要属这天麻,一个疗程七日七副药怕是要四五两银子,这过程,起码要五到七个疗程。”
中药药性发挥的慢,没一个两个月很难见效,这个道理萧青月还是知道的。
见这家人没说话,大夫只当她们嫌药贵了,便说,“若是将天麻换成其他的不是不可,只是这药效会慢上许多……”
“大夫,别换,千万别换,就这个。”萧青月忙说。
她本来就嫌药效慢了,哪还能再让药效更慢。
“那成。”
古代医药是分家的,行医不卖药,卖药不行医。
萧青月拿了方子后得去人药材铺抓药才行。
待送走了大夫后,萧青月便和孟氏说,“奶,把钱给我,一会贺谨怀来了,我们就去镇上,到时顺便把爷的药给抓来。”
“好。”
有贺谨怀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