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你妈今个要是回门,怕不是撕吃了你!”
尖锐的声线响起,直将王二脸上的八字胡都吓的一颤一颤,干瘦的脸上顿时白了一片。
叫嚷的,是一个约莫三四十许,披散着头发的妇人。
此时,这妇人双手叉腰,脸上尽是烦躁与气怒,一声叫喊,就将王二的瞌睡给吓跑了。
“那是俺娘!真个恶的狠了,也是把你这泼妇撕吃了!”
王二缩了缩脖子。
“这是你娘,不是俺娘!”
那妇人声音尖锐,一伸手,将一脸呆愣的儿子落在手里:“我带儿子回娘家,你自个祭拜那老东西吧!”
说着,已提着早就收拾好的大包小包的行礼,怒气冲冲的出了门,家里稍微值点钱的都没有留下。
除了这个租下的院子。
“滚吧!滚吧!都滚吧!”
王二嘴上不认输,但看了一眼院子里的灵堂,还是骂骂咧咧的出了门去。
倒不是要买什么香烛,而是他自己也得出去打个食去,家里,可没什么能吃的了。
两界城算不得繁华,外城尤其脏乱,一出门,就有混杂着屎尿的臭味扑鼻而来,引得王二又是大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