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长生心头一动，又浮现出了月余之前曾感知到的强烈危机。
“祖师，我”
楚凡也要开口。
安奇生却扫了两人一眼，却不想说更多了：
“我解释的已经够多了”
轰隆！
仅是一眼而已，楚凡与古长生却只觉眼前的整个世界都被一下炸开，所有的疑惑全都被轰的粉碎。
只觉自己碎裂成无数片，飘荡在虚空之中，恍恍惚惚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
甚至连‘自己’都忘却了。
嗡~
似是刹那，又似是无比漫长的岁月过去，一道嗡鸣之声才在两人的心头响彻。
继而，在幽幽暗暗，似存在似不存在的心海之中，陡然有着波涛涌动。
“这是”
恍惚的意识渐渐清醒，楚凡凝神，只见一道充斥他感知的极限的，由无穷无尽的符文法理交织而成的‘海洋’向着自己拍击而来。
惊鸿一瞥之间，他好似看到了那无尽符文之海之中，有着一轮明灭不定的‘光球’在闪烁。
那是什么？
“能得多少，就看你们自己了。”
手掌收回，安奇生缓缓吐出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