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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厅正前,孙启开启香火镜,正在等待州城隍公良深。
香火镜打开半天,土员外也似的公良深才懒洋洋的出现在镜面之中。
“孙启,大半夜找我干什么?”
公良深揉捏着太阳穴,目光不经意扫过孙启身后。
什么?
他揉了揉眼睛,看到黑压压一片的诸城隍,脸色不由得一僵:
“你,你们”
“公良兄。”
孙启缓缓开口:
“就在刚才,天意教派来杀裴城隍的三个道人,已经被我等斩杀于这城隍府邸之中”
“孙启!”
公良深的脸色顿时抽搐了起来:
“你要造反?!”
“县府州,这是阳间的说法,对于我等城隍来说,只是驻守城池不同,你非我上神,我也无需听你之令,谈何造反?”
孙启面色如常,淡淡道:
“往日里以你修为最深,我等便尊你为首,但你若无法胜任领袖诸城隍之责,我孙启,
便要取而代之!”
“取而代之!”
“取而代之!”
孙启话音刚落,大厅之中百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