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洒洒说出十条来。
丰王从善如流,一一着人记下:
“韩卿所说,寡人颇为赞同,只是具体如何,还要在明日朝堂之上,与诸臣共论才是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韩尝宫微微拱手:“微臣不过一术士,具体如何施政,自然要又陛下与诸位大臣定夺。”
说到此处,韩尝宫顿了顿。
继而直视丰王,道:
“二十年国无战事,天无大灾大难,四海升平,国运之所以动摇,绝不在于外,而在于内!
王上,臣请让臣推演王城,
寻出国运动荡之罪魁祸首!”
铿锵之音落地有声。
之前连听十条都点头赞同,从善如流丰王,在此刻,却一下变了脸色。
呼!
空旷的大殿之中,似有狂风皱起,吹的韩尝宫朝服猎猎而动。
丰王垂下眼帘,遮住锐利眸光。
片刻之后,才徐徐吐出一口浊气,声音平静的无有任何感情:
“不准!”
“王上!”
见得丰王如此,韩尝宫瞳孔一缩,心中陡升巨浪。
一个极为不可思议的念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