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凝滞在江心之中,任由那船夫几次拨船,却动也不动。
直至那红马泅水而至,一跃上了甲板之上,船只才随波而动。
“也罢,不愿离去,便跟着好了。”
手掌一按,震落红马一声水珠,安奇生转而看向面色发白的几位船夫,笑着道:
“如此,船机可否容贫道一人一马搭个船?”
见船夫不答话,又加了一句。
“贫道懂规矩,加钱!”
“这位道,道爷”
船老大踌躇上前,欲言又止。
安奇生这一番动作,便是个傻子也知晓他身怀上乘武功,哪里是他得罪的起的?
“这船,已经有人了!”
船舱之外,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负刀而立,面色凝重的看向安奇生:
“这位道长不如换一条船”
“这位是?”
安奇生眸光微微一抬。
这汉子的骨龄约莫五十许,真气雄浑,虽未气脉大成,却也凝练了诸多气脉,算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了。
看着样子,却似乎在给人守门。
“马尚不愿离,可见道长必是有德行的。”
下一刻,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