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极神宗与你们朝廷井水不犯河水,为何今日要处心积虑的杀我们?”
随着他起身,一众武林人士也都为之散开,扬起刀剑,虎视眈眈的与诸多六扇门捕快相对,皆是杀意沸腾。
“井水不犯河水?你们也配?!”
半空之中,薛潮阳仰起头,披撒的乱发随风飘荡。
他的嘴角泛着一丝冰凉的笑容:
“天下,是朝廷的天下!你们这些无君无父之辈,自恃武功高强,不执杂役,不交赋税,占据山林,收束流民名为宗门,实则是国中之国,大丰百害之首!”
“何其之荒谬!”
赵长林尚未开口,他身后一个弟子已经站了出来:
“你大丰成立至今也才堪堪两百年,我极神宗成立至今是你三倍不止!你大丰太祖的祖宗还没出生,我们极神宗就屹立于这片大地之上了,你们有什么资格统辖我们?!”
咻~
话音飘荡之间,赵长林面色一变,身子一晃之间,刚才发话那弟子已然狂喷鲜血,被一枚银针刺穿胸膛。
“狗一般的杂碎,也配与本座说话?!”
薛潮阳轻叹一声,将一头披散的头发后撩,似乎不在意诸多武林人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