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东流咀嚼了一遍,心中升起一丝感叹。
只觉面前这交往不过几日的老道士,无比的懂他。
呼~
他一下站起身,抱拳,平静道:
“命在,人在。”
“好!”
安奇生仰头将酒一饮而尽。
杯落,人已消失。
七轮红月照耀当空,夜色黑红夹杂,说不出的诡异绚丽。
夜幕之中的官道之上,一辆马车孤独的行进着。
“咳咳!”
马车之中,黄甫脸色苍白,轻轻咳嗽两声,嘴角都有血迹扩散。
他是真的自断心脉,否则根本瞒不过薛潮阳这样的大高手。
不过此时虽然心脏绞痛,浑身乏力,黄甫的心中却很是安稳。
虽然付出的代价很大,却也终于摆脱了那是非之地。
“大人,您醒了?”
赶车的中年汉子微微松了口气:“您还是太冒险了,若一个不小心,您可就成了自杀了。”
“若是旁人,自然把握不好这个度,但你家大人是谁?”
黄甫挣扎着起身打坐,吞服一粒丹药后,面上恢复了一丝血色:
“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