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甫冷笑一声,放下茶杯,慢条斯理的道:
“你可知,老师弟子数十位,其中不乏天资才情胜过我的师兄,何以本官能做这五官灵台郎?”
车夫面色一紧:
“自然是大人英明神武更胜,望气术后来居上。”
“扯淡!”
黄甫嗤笑一声,转而语气便淡:
“只因本官从来话只说三分,事只做一半,事不可为则不为,觉险而避,遇难则退。”
“呃”
车夫愣了一愣,半晌没敢接话。
“走吧,荣华府将成是非之地,久留无意。”
黄甫话不多说,淡淡吩咐道。
他的话音刚落,行驶的马车居然停了下来,不等他皱眉,车夫带着一丝急切的声音响起:
“大,大人,走,走不得了。”
“嗯?”
黄甫半阖双目,只见前方不远赤红气柱宛如狼烟冲霄而上,隐有饿狼扬天咆哮。
不由得面色一变:
“薛潮阳?”
街道尽头,人群散去,着绯红长袍,大披风罩身的薛潮阳环抱双臂,冷然开声:
“黄大人之话,倒是发人深省,薛某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