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肖玉瓒起那般早,反而是关心她饿不饿。
被冷不丁的问一句拉扯回思绪,半扇门挤了两个人,靠得着实太近了,肖玉瓒惊得撒了搭在门上的手,下意识就点头说是,慌张着往里走。
小椒把春花夏荷支去厨房,自己赶紧跑来伺候肖玉瓒梳洗,坐上饭桌吃饭的时候,肖玉瓒才忍不住问了王博衍一句:“我看你练剑练的很好,为何不用佩剑呢?”
身为武将,跟在身边的佩剑就像是伙伴一般,进府两日,即便是昨日去练兵场,也没见王博衍佩剑。
“剑身有异。”
他回答得简短,像是不想多谈这个事情。
肖玉瓒略颔首,明白过来应该是送去修了,只是不知道为何会有异。
听王博衍的口气,也没再深问。
用过早膳,肖玉瓒便又拽着小椒想往后院钻,那躺椅昨晚上没试,今儿说什么也要去躺躺。
可王家新婚,就算王将军依职外出办事了,她也该想到,王博衍的挚交,定然也是会来登门拜访的。
这不,她刚和小椒走了没两步,承安就跑着到门口道:“少爷,许公子来了。”
肖玉瓒脚下步子一顿,走到柱子边瞧,院儿门口果然站了个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