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宁慕心,否则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事情来。
四下安静下来,肖玉瓒无所事事,便趴在桌案上望着香炉缭缭升起的细烟看,看得眼皮沉重,枕着手肘便睡过去了。
小椒唤她用膳的时候,外面还瞧不见傍晚西斜的影子,到处都是亮晃晃的,跟她睡过去那时候一样,小椒得意洋洋的显摆说今儿下午瞧见早上没影的主厨了,居然也是个川渝人,两人聊得特别好。
肖玉瓒望着一桌子眼熟的菜,夹着吃了两口,又觉得菜还是这个菜,但总归离了乡土,便没了家乡的味道。
再一想,帝京王家,能专门请个川渝厨子来,是王博衍怕她吃不惯?
甚不要脸的想法,说出去得被一口一个唾沫星子淹死,但肖玉瓒就是觉得,自己想的是对的。
肖玉瓒捧着碗,没人在身边拘束着了,倒是敞开吃了两碗。
撑着肚子在院儿里四处瞎逛,才发现绕过寝房的长廊,后院居然别有洞天,下了楼梯,满眼春光夏景,一条两人通行的长桥搭在不远处的人工水湖面上,从岸边的石碐路,一直延伸到远处花草聚齐的亭台里,亭台一角挂了个躺椅,上面铺着柔软的垫子,悬空拖曳,旁边的桌案上摆着书和笔架,可见王博衍常来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