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凭什么说这样的话?替她担这罪责?”
秦墨等一众年轻大臣们纷纷在心里喊了一声:陛下问的好!陛下问的妙!
谢玹道:“我与她夫妻一体,她有罪,我自然担得!”
“夫、夫妻?”叶知秋顿时睁大了眼睛,震惊地差点从地上蹦起来。
谢玹侧目看向她,总是蕴含着冷意的眸子也多了几分温柔,“你我缘分早定,在飞云寨在时便有夫妻之名,只怪我有眼无珠,辜负你一腔情意,蹉跎数年,直到近日才识得本心,吾心甚悔、甚愧。”
“这……”叶知秋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她先前同谢玹单独待着的时候,倒是没少听他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,但是今日是当着满朝文武,史官一笔记下,这可就是要传到百年千年后的话了。
谢玹眼中倒映着她有些慌乱的样子,眸色温情如许,话说得越发坦荡,“多谢夫人不计前嫌,还愿与我携手同归。”
叶知秋被他一声“夫人”喊得有些找不着北,脑子一片浆糊,全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了。
老大臣们眼看着这势头越来越不对劲儿,急地频频倾身去问前头的王大人,“那三位大儒怎么还不来?”
“他们再不来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