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拉家常,问的多是他们在明州的事。
提到白师傅镇压死太监,田幼薇的账簿被死太监拿走时,穆老夫人不禁担忧地道:“是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?不会被他们拿去做文章吧?”
邵璟虽是被放出来了,终究还未降旨定论。
倘若再节外生枝,搞出些别的事来,那才真是让人烦得慌。
田幼薇抿着嘴笑,看向邵璟。
她猜着,邵璟能这么快恢复自由,多半与那本账簿有关系,只是这其中的曲折,只有邵璟才能解释清楚。
邵璟低咳一声,说道:“是很要紧的东西,他们也确实拿去做文章了,只是这件东西不是我私人所有,而是正大光明奉了皇命的。所以,陛下很不高兴。”
聪明如穆老夫人,立刻明白了这账簿的存在是“不可说”,便道:“既然这样,咱们就都听过就忘了,以后都不提这一茬。”
众人皆都应了,又欢欢喜喜说话吃东西。
少倾家宴开席,分男女坐下,开了二十年的好酒,便是穆老夫人也喝了小半盏。
夜深人静,宾主尽欢,各自散去。
田幼薇沐浴完毕,坐在妆台之前让可儿给她用帕子绞干头发,邵璟卷着一股子皂荚味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