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。”田幼薇委屈得要死,哭得更凶了。
“乖,把安胎药吃了。”白师傅塞给她一颗豌豆粒大小的丸药,又将随身携带的葫芦喂水给她喝。
田幼薇吃下药丸,又被放了躺平。
白师傅摸出一根竹制的针筒,取出一排亮闪闪的银针。
他拈起一颗,说道:“阿薇,师父给你扎针保胎,你安心地睡,睡一觉起来就都好了。”
田幼薇还有许多放心不下的事,然而白师傅并没有给她表达的机会,手起针落,田幼薇只觉着落针处一阵酸软,不知不觉昏睡过去。
人的情绪可以影响太多东西,她睡着了,紧绷着的经脉肌肉跟着放松,心跳也渐渐平缓下来。
白师傅长出一口气,将袖口轻轻擦去额头的冷汗,皱着眉头继续给田幼薇扎针。
有嘈杂的声音传来,是吴七爷和马恩东带着人乘着船围拢上来,白师傅心无旁骛,继续施针。
等到吴七爷等人上了船,田幼薇的血已经止住了。
白师傅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,转头迎上吴七爷的目光,沉稳地抱拳行了个礼,问道:“报官了吗?官府出面了吗?”
吴七爷愤怒地压低声音说道:“报了,也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