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给受害者伸冤,再把行凶者绳之以法。”
涉及到两个皇养子之争,史知州不是很想蹚这趟浑水,便问杨墨:“杨提举,你意下如何?”
如果杨墨不愿意声张,这件事也就算了。
杨墨肯定不愿声张:“史兄,家门不幸,遇此惨事。杨某为官多年,薄有清名,上有老下有小,儿女婚嫁在即,实在不愿他们受到连累,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……”
“提举大人,这事儿就是您不对了!”
邵璟打断杨墨的话,慷慨激昂:“您身为朝廷命官,必须做出表率才对!既然有人犯法,就得将他绳之以法,再将此事明告坊间,以儆效尤,让恶人胆寒,善者欣慰。”
杨墨恨恨不已:“邵监官……”
邵璟不避不让,与他双目对视:“刚才府上女眷告此人强*女*干,您竟然要放纵恶徒吗?亦或是,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生怕被揭露出来,所以不敢过堂审讯?”
邵璟说得很慢,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落到众人耳中,杨墨更是恼羞成怒:“我怕揭露什么?我身子不怕影子斜……”
“那就对了!审呗!”邵璟高声道:“知州大人,请您一定要替杨提举做主!”
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