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不远处传来吏胥们的偷笑声,田幼薇自觉丢了个大脸,气得圆睁双眸瞪着邵璟,鼓着腮道:“你就是故意的!”
邵璟苦笑:“是,都是我的错。”
经验告诉他,不能和女人太讲道理,尤其是和家里的女人。
家里的女人不是用来讲道理的,而是用来哄的,不然芝麻大的事情转眼就升级为大事件,哄一哄,大事也能化小。
然而今天田幼薇就是很生气,哄也哄不好。
她看着他打翻在地的凉面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不喜欢吃,是不是?那我给别人吃了。”
不等邵璟反对,她就扬声招呼:“马先生,如意,你们过来吃!”
如意欢呼一声,和一个三十多岁、留着短髭的中年男人一起走了过来,无视邵璟喷火的眼神,搓着手期盼地看着田幼薇,口水滴答。
冰镇过的酸汤汁子配凉面,在这热得冒烟的夏日里,简直就似消暑开胃的上等佳品。
第一碗凉面配出来,田幼薇递给了中年男人:“马先生,您请。”
这是邵璟的幕僚马恩东,平时帮邵璟做一些文书之类的事,主母亲手递来的凉面,他自然是恭敬地双手去接,同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