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和郡王爷说,阿薇大度,有什么事都是当时过了,事后就不会再提再想。可他总不放心,非得让我走这一趟。”
田幼薇眨眨眼:“对,我就是这样的人。我们家的人都这样,记吃不记打。”
张五娘大笑起来,问她:“听说你私藏米肉,走到哪拎到哪?夜里还悬挂在梁上?”
田幼薇摊手:“这不是不想饿肚子吗?”
“你真有才。”张五娘拍拍她的肩,小声道:“郡王妃不知打哪儿听说了你在这里的事,难免有些不踏实。听说你私藏米肉的事以后,笑了一回就放了心。待我这里回去和她说说,她就更放心了。”
田幼薇尴尬一笑:“咱们别说这些了,和我说说孟氏那里怎么处理的?对阿璟有帮助吗?他最近怎么样?”
这些事小羊一件都没告诉她,她非常不满!
张五娘道:“孟氏死了。”
田幼薇真正吃了一惊:“死了?她就这么死了?总不会是自尽的吧?”
她很害怕是霍继先那帮人做的,若真如此,那是后患无穷——一个信口胡说的妇人,当然不至于被人谋杀。
一旦被谋杀身亡,意味着她不是信口胡说,而是别有隐情。
张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