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幼薇这才起身:“这么说还差不多,走吧。”
马车是早就备好的,紫苑打起车帘接她上去,双方乍一碰面都有些尴尬。
田幼薇想想对方也是个听人安排没自主的,便没为难紫苑,笑嘻嘻和她打个招呼坐下了。
殷善拿着令牌命人开了城门,领着马车往外走了一截,靠到车窗前方说道:“田姑娘,可否让小的与您说几句话?”
“可以啊。”田幼薇笑着打起帘子:“你上来。”
她长着耳朵,人家非得和她说话,她总不能将手捂着耳朵一直念“不听不听老和尚念经吧”。
紫苑行礼退下,换殷善上来。
“田姑娘,您和从前不一样了。”殷善斟酌着选词形容田幼薇:“从前您多是一本正经的,这次突然改变了风格,有些混不吝。”
“哦。那不然怎么办?我又不爱哭,哭也没用。”田幼薇一本正经地看着殷善:“我哭或是苦苦相求,你会心软心疼吗?会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吗?”
殷善为难道:“您也知道,小的身不由己。”
“那就是了,谁不是身不由己呢?我身正不怕影子斜,像我们这种人家都要受这种无妄之灾,我懒得多说。反正说了人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