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时接过药碗,再递一杯温水给她漱口,也不给蜜饯之类的,只问:“苦吧?”
她每次都抱怨:“苦,苦得不得了。”
他每次都回答:“苦就对了,不枉我和大夫说,让他把药开得苦些难吃些,好叫你记住这个教训。”
田幼薇明知这不是真的,还是次次都配合的表现出悔改的样子:“我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这样了。”
邵璟总是淡淡的:“看你表现。”
然后就是一颗从明州买来的茉莉花味的糖丸。
白师傅和小虫来看她,白师傅没骂她傻,只静静地陪她坐了小半个时辰,之后允诺:“等你好了,师父教你一套擒拿术,特意为你准备的。”
小虫则是不敢面对她,闷闷地蹲在外头不肯进去,她喊了很多次才磨磨蹭蹭地进去,张口就是:“阿薇对不起,我没照顾好你,白吃了你那么多好东西。”
田幼薇笑道:“我没怪你啊,你做得很周到了。”
小虫脑子简单,和其他人不一样的,能想到跑来找邵璟报信便已是极限。
说到底,还是她行事不周,没有考虑布置好就冒然行事。
小虫惊喜地道:“你真的不怪我?那我以后还能吃你做的饺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