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就觉得离经叛道吧。”
小羊一笑:“那行,过两天会有人找你们。”
他大步流星而去,骑着马很快离开。
田幼薇心里有些不安,悄悄握住邵璟的手:“我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。”
邵璟意味深长地道:“能让我们发现不一样,那是好事。若是仍旧与从前一模一样,那才是真可怕。”
前者是说明小羊对他们生了怀疑;后者是早就算计好了一切,所以不慌不忙。
“他还会再来的,不是找你,也不是找我,而是去看望阿爹。”邵璟很不要脸又称田父为“阿爹”,再坦然自若地地道:“我们该接着他们回去了。”
田幼薇很发愁,总觉得以田父现在的状态,怕是弄不过小羊,万一透了口风怎么办?
不行,她得提前和田父说说!
她丢开邵璟的手,转身跑了进去。
邵璟看看自己空了的手:“……”
次日,田幼薇说得口干舌燥,转头一看,田父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,于是很生气:“阿爹,我和你说什么有没有听啊?这可是大事。”
田父揉揉眼睛,敷衍地道:“知道,女婿的都是大事,其他人的都是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