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经界法推广到咱们这,上的赋税还得加。”
“……”田父冒火起来。气呼呼地道:“你说你好不好的,非要搞什么经界法!这回好了,挖坑埋自己了吧?”
邵璟笑笑,垂下眼不再说话,反而递了一杯凉茶给田父。
谢氏冷哼:“真好笑,人穷怪屋基,自己办错了事,却要怪家里人多事,提出了利国利民的好想法!这是欺负女婿性子好啊。你怎么不上天呢?”
田父气得喝不下茶去,看看谢氏和田幼薇,再看看始终笑眯眯的邵璟,一甩手走了。
“阿爹,阿爹!”秋宝追上去,紧紧牵着他的手,奶声奶气地道:“你要去哪里啊?天都黑了,秋宝会担心的。家里人也会担心的,到时候不回来,还要发动大家去找,又费灯火又费人力,还得做饭给大家吃,浪费粮食。”
“……”田父前进不是,后退不是,气冲冲地跑进卧房把门砸上。
“老小,老小,说的就是这样。行了,稍后等他气消再送些吃食进去,我们吃饭吧。”邵璟笑眯眯的宣布开饭,俨然已经是一家之主的模样。
又过了几天,廖先生父女都从京城回来了,两家人一起,同心协力准备举办婚礼。
田秉迟迟未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