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伯和阿姐的事,是我不孝,没照看好我娘。”
“……”谢氏和田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等到稍晚些,田幼兰找到田父,神色冷峻:“大伯父,我有几句话要和您说,我娘可怜,死了也是解脱,就怕这个当口传出不好听的话,影响二哥考试……”
田父沉默许久,道:“那你想要怎么样?”
田幼兰道:“这个地方让人伤心,我也待够了,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们两家留不下任何情分,我想搬家,但是没钱,以后还要供养阿俭读书,我爹没出息,离开这里只怕也是没有任何进项的,衣食住行样样都要花钱,大伯父借我?”
田父咬牙:“你要多少?”
田幼兰微微笑了:“大伯父能给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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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幼薇和邵璟听到这个消息,已经是两天以后了。
菊芬族姐使人带来的信,最终田四婶还是田父出钱安葬的。
田幼薇觉得匪夷所思。
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?
她看方氏,怎么也不是个担心拖累子女丈夫就会自尽的性子。
而且中间还有好多疑问,比如方氏几乎不能动了的,瘫在床上的人怎么吃老鼠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