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站住!这事你必须管!你说的都很有道理,但实际过日子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言?当初你祖父他们分家的时候,这窑场也有他们一份,秘色瓷配方也有他们一份。”
田幼薇的倔劲儿也上来了:“对呀,您也说了,那是没分家的时候,分家的时候我们分了窑场,他们肯定也得了其他浮财和田产,这都几代人了,您和我讲这个?”
“行了,行了,别吵了。”谢氏听着吵得不像话,忙着进来把斗鸡似的父女二人分开:“真是想不到咱家也有未来这种事吵闹的时候,为了外人自己斗气,值得么?”
田父气得不行:“这丫头越是有钱越是往钱眼子里钻,失了厚道,我得教她!”
田幼薇没忍住,大哭起来:“我是为了谁啊?我那么辛苦是为了谁?厚道,您是真厚道,真依着您,咱们家早就喝西北风去了吧?您还能有闲心在这风光做好人?”
田父一怔,也流下泪来:“是,我没本事,拖累了你们。”
田幼薇见他哭了,心里又后悔不该把话说得这么难听,但是真的好委屈,就拉着谢氏说道:“娘,你晓得我的,我爱钱,但我从不吝啬,也不坑蒙拐骗,我全是挣的辛苦钱。说我老是针对四叔一家,那他家都做了些什么?咱们做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