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起吃饭,先夸谢良体贴忠厚,又夸苏氏贤惠温柔,几人说说笑笑,倒也和谐。
饭吃到一半,田幼兰道:“表哥,听说邵璟在找人入股跑海货生意,你为什么不凑一股?”
谢良毫无所动:“家里没钱,也没脸开口。”
谢大老爷说得没错,这些年挣到的钱几乎都用到跑人情、研发瓷釉上头去了,谢家窑场看着红火,其实还没回本。
田幼兰道:“有什么不好开口的?你和阿姐、邵璟一起长大,情分在那儿,只要你开口,他们一定会答应。就是捎带着的事儿,你要是钱不够,我也能给你凑一点的。”
另一边,田幼薇出了谢家窑场,转身又往田家窑场去。
田家窑场做的贡瓷,工期忙的时候会安排饭食,她准备就在这里混一顿了。
喜眉心细如发,笑道:“姑娘好生机智。突然不住口地夸邵爷,是因为看表少奶奶脸色不好看吧?”
田幼薇道:“久病之人容易多疑心思重,何况我看她不是个豁达的,男女有别,谨慎一些没错。”
宁愿人家觉得她浅薄,故意卖弄炫耀邵璟,也不要往男女私情名声啥的上头去乱扯。
至于田幼兰,她忍不住皱起眉头,倘若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