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田幼薇就把马牵出来,每天学着骑骑,再叫小羊也跟着学,改步行为骑马,这样,万一遇到点啥事儿也方便遁逃。
将近年关,大家的事情都多,朝中涉及到的各种典礼大事就更多。无论是小羊还是阿九,都没再露过面,也没人来找田幼薇的麻烦。
她后来又去了张五娘那儿几次,都是为了观摩藏宝阁里的珍宝,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悟和收获。
张五娘把她那幅画装裱好,挂出去,得到很多赞誉,有些人甚至通过张五娘向她求画。
田幼薇并未因此大肆张扬,偶尔心情好,又有空才会画,而且每次画画必然精心创作,绝不肯敷衍将就坏自己的名头。
此外除了张五娘等特别亲近的人以外,但凡求画的一定要给润笔,而且要价不低。
张五娘笑她:“别个都怕人家说自己俗气,充满铜臭,你竟然是一点都不怕?”
田幼薇无所谓:“我怕什么?没钱怎么过活?我身上穿的绫罗绸缎,用的纸墨颜料,我烧瓷器供养窑工,难道不花钱?我家还有一大群人嗷嗷待哺呢。”
张五娘听她这样说,反倒觉得她真实不做作,遇到那种想白要字画不给钱的,甚至主动帮着她把话说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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