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过些安宁的日子,看着自己的孩子健康长寿,平安喜乐。”
“既然做不到,那也不必害怕退缩。总不能一而再,再而三地让人骑到头上任意欺辱。做长辈的,要保护自己的孩子,给你们做个榜样。”
田幼薇忍不住道:“先生,您说得特别好。”
真正的男人,是真正能做到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的人,即便有怨有恨,从不诋毁纠缠。
真正的男人,是像邵璟那样,苦难自己背,财产全给你的那种。
廖先生笑笑,温和地拍拍廖姝的肩头:“是阿爹想错了,没有带好你,以后跟着阿爹一起从头读书学习,可好?”
廖姝睁大眼睛,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,哽咽不能语。
“阿姝,你别哭。”田秉心疼坏了,忙着递上帕子,恨不得亲手替她擦泪,只是害怕被廖先生砍,于是彷彷徨徨,期期艾艾:“以后我和你一起上进,你比我聪明,一定让着我啊。”
田幼薇看不下去,将手抬起挡住眼睛,她二哥越来越傻了,傻得不忍直视。
廖姝哭得更凶了,张着嘴“哇哇”的哭,凄惨无比,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。
廖先生欣慰地看着廖姝和田秉,转头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