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他身体不好,得有人帮忙才行。”
田秉立刻道:“我能帮忙。”
邵璟也道:“我能帮。”
张根有回去之后就把田家帮忙的人全部赶走,搞得议论纷纷的,好多人来问田父是怎么回事。
田父沉默以对。
于是整个余姚风声四起,都在说田家窑场要垮了。
张家与田家决裂,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合适的、出色的把桩师傅,田家不但这一批贡瓷烧不出来,将来也不能烧出贡瓷,被取消贡瓷资格是迟早的事。
谢大老爷的酒桌上又多了好些人,其余几家窑场主都在观望,有人秘密商量如果田父倒了,该推谁做下一任越瓷行会的行首。
邵璟不动声色地忙碌着,田秉还去张家帮忙,当然还是被赶了出来。
田四叔的眉骨被打开裂,流了不少血,不得不缝了针。
他担心田俭留在别家的作坊里不安全,就想和田父商量是不是先把人接回来。
田父默许,田四叔羞愧地道:“我们搬回去住,不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田父道:“不用了,方氏病得不省人事,幼兰年纪也不大,你又受了伤,先这样吧。”
田四叔沉默许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