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真是验证了那句话,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家人拉扯。就像当初你们住我家时,半夜阿俭突发绞肠痧,村里的郎中治不了,也是我爹和我哥连夜赶去县里请的大夫,抓的药。”
不但如此,诊疗费啥的都是田父一力承担的,更别说田四叔一家的吃喝拉撒等支出。
“啪”的一声门响,方氏冲出来叫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田幼薇笑眯眯:“我就是感谢您照顾秋宝的意思。”
“你这个……”方氏指着她要骂,被田幼兰冲上去抱住方氏往屋里推。
方氏使劲捶打田幼兰,骂道:“没用的赔钱货!人家欺负你老娘,你反倒帮着外人……”
田幼兰小声说了句什么,方氏的声音突然就掐断了,悄没声息地回了屋,把门关上再没出过声。
田幼兰折回来,抱歉地道:“阿姐,我娘就是这个脾气,你别和她计较,我领你去看秋宝。”
灯点亮,秋宝已经醒了,看到田幼薇就瘪了嘴哭:“阿姐……”
田幼薇用带去的披风裹了秋宝,抱在怀里:“我们回家。”
“阿姐,这都大半夜了,这几天你们家里也没人顾得上秋宝,就让他留在这里我照顾,一准妥妥当当。”田幼兰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