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被谢氏言中。
待到傍晚田父回来,就带来了谢大老爷要自己组建一支蹴鞠队参与比赛的消息。
这意味着,谢大老爷发现田幼薇不可能成为自己儿媳,就想趁此机会自立门户搏一把。
这两年一直在谢家窑场烧造瓷像,谢大老爷次次从头守到尾,早前说是他尽职尽责,现在看来却像是从始至终就在偷师,做两手准备。
若田幼薇和谢良的婚事成了,那就不说了。
若是不成,这一后手正好顺理成章做出来,还可以说,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。
被多年好友算计背叛,田父的脸色比锅底还黑,简直不想再提起这个人。
田秉才不管自家老爹的心情如何,耿直地追着问:“阿爹弄清楚大舅父和谁一起喝酒说话没有?”
田父没好气地道:“还能和谁?和白家、温家一起!”
吴十八很有眼色地表示要去县城看望住在那里的朋友,把自在留给了田家人。
没了外人,大家都自在了,邵璟追问:“还有其他人在场吗?”
田父摇头:“没了。”
邵璟抬头看着天空,微蹙眉头,陷入沉思之中。
田秉忙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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