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我对这事儿最清楚,便由我来办理此事。
我虽年少,对瓷器一事也是很早就跟着长辈学了,当然是比不过诸位专精此道……若有说得不妥之处,还望海涵。”
这一席话说得清楚明白,情理分明,田幼薇不由暗自点头,果然是明州港巨商之家教养出的子弟,真不错。
田秉直爽地道:“十八弟太过谦虚啦,我光听你这一席话就觉着你很出色。今日咱们这里没有长辈,都是同辈同龄人,你有什么发现只管说来。”
“那我就直说啦。”吴十八将所有瓷像翻过来,露出底部的泥胎:“你们瞧,这泥胎的颜色全是灰色,质地坚硬细密,说明全是越窑出的。田姑娘,我没说错吧?”
各个窑口用的瓷泥不一样,颜色和质地也不一样,加上釉色纹路不同,行家很容易就能判别出来源种类。
田幼薇道:“十八少爷说得没错,您请继续。”
“再看这釉,比普通越瓷的釉来得厚重许多,更像是仿汝瓷贡瓷,只是仿得不到位,没有你家的瓷釉厚润明亮。”
吴十八顿了顿,明亮的眼睛缓缓扫向三人,很自信地说道:“所以,做这件事的人,若非出自拥有贡瓷资格的窑场,就是对汝瓷多少有所了解、目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