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饭的呢?你这一炉瓷像能挣多少钱?你就给我十两?”
谢大老爷又是作揖又是赔笑:“成本太高,我烧这一炉也就只能得二十两银子,已经分一半给您啦……”
“信你才有鬼!”吴锦冷笑一声,指着田父道:“再给我送一百两来,不然下次不许用张师傅把桩!否则我治你个私占御用制瓷师傅干私活的罪!”
田秉握紧拳头怒声道:“凭什么!张师傅就是我家的把桩师傅,不是谁家的!”
“凭什么?就凭我是监窑官!”吴锦挺着胸脯往田秉身前凑:“想打人?来呀,打我呀!往这里打!”
谢大老爷忙将二人分开,叫道:“有话好好说,误会,误会呀……”
田父拽住田秉往身后拉,屈辱地道:“犬子不懂事……”
田秉咬牙切齿,却知道自己不能随便动手,便硬生生将这口恶气咽下去。
吴锦却不肯放过他,一脚踹翻一箱瓷像,再将扇子戳到田秉脸上去,高声道:“小杂种,你今天不打老子你就是狗娘养的!”
看着满地的瓷像碎片,田秉忍无可忍,怒吼一声,跳将起来,拳头朝向吴锦脸上砸落。
“二哥!”田幼薇失声惊呼,狂奔过去想要拦住田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