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都会酸,归根结底,还是她和邵璟之间出了问题。
倘若她和邵璟之间没有问题,这么一句酸话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再说,她捏这个瓷像,凭的是灵气和手感,不是想学就能学的。
多少年的老师傅也只能形似而不能神似,如邵璟那样出类拔萃、聪慧无比的能有几人?
反正这瓷像卖得好,市面上很快就会满地仿品。
所以教教田幼兰也算不得什么,就当是回报当年寂寞中的陪伴吧。
田幼兰愣了片刻才欢欣鼓舞扑过来:“阿姐,阿姐,是真的吗?”
田幼薇点头:“是真的。不过瓷釉没办法。”
那是白师傅吃饭的家伙,不经允许,她没权力外传。
田幼兰亲热地抱住她的手:“我懂,我懂。”
田四叔沉默过后,干活更加卖力。
方氏也是讪讪的,稍后看到谢氏,就扬起笑脸迎上去拉着谢氏说了许久的好话。
所有的瓷坯都拉走后,田幼薇靠着墙发呆。
邵璟走过来递给她两个才洗过的李子:“阿姐,你有心事,能告诉我吗?”
田幼薇一口咬下半个李子,慢条斯理地嚼着:“我的心事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