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说说?”
田幼薇敛衽为礼:“有劳舅父。”
谢大老爷却不忙着走,拈须沉思许久,道:“我还有一个法子可以避开吴锦这些人。”
田幼薇抬眸看着他:“请舅父明示。”
“拿去我家窑场做。”谢大老爷的眼睛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亮光:“我家不烧贡瓷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没人管的着。”
田幼薇沉默片刻,道:“那您怎么收费?”
谢大老爷道:“除去成本,我抽半成,十两银子抽五钱,你看如何?”
这也是个法子,但其中牵涉到的事可不止一件两件。
田幼薇道:“我做不了主,明日再和我爹商量,您看这样可以吗?”
谢大老爷笑了:“那行,时辰不早,你先休息吧,我明日一早就去找吴锦,就算拼了这条老命,也要替你把这事儿再做得周全些。”
“有劳舅父。”田幼薇送他到门口:“您慢走。”
谢大老爷注视着她,无比真诚地赞叹:“真是个好孩子。”
倘若这孩子是他家的,那该有多好!
当天夜里,田幼薇做了个噩梦。
她又看到了前世的邵璟。
海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