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占了全国税收的十分之一!中间瓷器又占了很大的比重。
所以啊,若是能有一个好窑场,再能做出极好的瓷器,顶着贡瓷的名头通过明州港销往海外,每年能挣很多钱。”
廖举人以木棍为笔,在地上画给田幼薇看:“往北是高丽和扶桑,若往西南下到广州,再往西去是西天诸国,又往西又是大食诸国。
那些地方多的是宝货,走一趟再回来,获利百倍!倘若有好窑场能出好瓷器,又在市舶司占了人能避过抽分纳税,能挣多少钱?”
田幼薇不能回答,但光是想想也很吓人了。
所以,前世的时候,那些人才不遗余力地抢夺田家的贡瓷资格和窑场吗?
那么,在这样的情况下,邵璟究竟是怎么才把田家的窑场夺回来并守住的?
朝廷的赋税那么重,他又是通过什么办法,在短短十年内一跃成为越州首富的?
杀死他们的那些人,究竟又是些什么人?
能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,靠的可不止是运气,更重要的是能力和手段。
她所以为的那个温厚善良的邵璟,真的只是她看到的那一面吗?
田幼薇不敢细想。
廖举人见她脸色发白